0004：老烟与尘封之令 (第9/12页)

裂胶布。

    那声咳嗽又出现了。

    他靠近，发现那是一间几乎崩塌的维生舱室，门口布满锈蚀与焦痕，舱盖半开，里头躺着一个人——不，是一个还没完全人形化的样T。

    那东西躺着，皮肤浮肿，头发断裂，四肢cH0U搐，命印图腾不规则地浮现在背上，像裂缝中爬出的黑藤。最诡异的是——他的脸，像极了林冽。

    是他自己二十岁後的样子，像预演过的未来版本。

    林冽全身紧绷，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：他不是来看别人，是来看「他将会是的自己」。

    那样T缓缓转头，眼神模糊，嘴唇发乾，声音断断续续：

    1

    「你……终於……来了……」

    林冽走近一步。

    「你是谁？」

    样T没有马上回答，而是艰难地抬起一只手，手腕上有一个锈掉的识别环，环上刻着几个字母与数字的组合：

    “LIN.β/第六观察段/异序T收束计画”

    林冽愣住。那不是资料编码。

    那是实验命名。

    他不是唯一的林冽。

    他是……某一系列中的一个。

    样T喘着气，咧嘴一笑，那笑苦得像连眼泪都来不及掉：

    1

    「我们……原本是……三个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