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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    路克被难倒了，台湾和法国的距离，除了飞机，还有其他方式可以跨越吗？

    「你有……飞行恐惧症？」发出这个问句的同时，他心里有某种东西正归位，这就是这对双生姊妹分开的原因呀。

    「b较接近创伤恐惧症……我是空难幸存者。」

    他在脑子里搜寻夏洁档案中是否有空难的纪录，他一个字都不记得，拼图继续归位，夏洁的信托基金……这恐怕与空难赔偿金有关。

    宪兵训练里的简易心理学课程他倒是记得，处理创伤症候群，他必须格外小心，不能给对方任何压力。

    「空难……什麽时候发生的？」

    他得到的答案是沉默。「不一定要回答，想说时再说。」

    「十七岁，」她语气平静无波，「只说这麽一次，以後不要再提。」

    「这之後都没飞行过？」

    「没有。」

    路克咀嚼那句话，一般意义的飞行？「夏洁呢？她不怕飞行？」

    「她什麽都不怕。」她的语气突然变得很轻：「她向来b我勇敢。」

    路克的表情显示他不擅长处理情绪问题，更别说是创伤症候群了，要他拿枪可以、辩论他也行，只要理X行得通的他都在行，但是在理智缺乏的状态下，他一点辄都没有，而这窘迫往往使他变得笨拙，显得躁进